中國方案助力全球綠色氫基能源標準,綠色氫基能源會受到市場和政策的雙重推動,因此需要在中國制定自己的綠色氫基能源標準。首先,目前各國對綠氫的術語定義并不統一,存在“可再生氫”(Renewable Hydrogen)、“低碳氫”(低炭素水素)、“清潔氫”(Clean Hydrogen)“綠氫”(Green Hydrogen)等多種相似概念的術語,綠氨、綠甲醇標準體系更加混亂。其次,對于其生產方式是否一定涉及電解水尚有爭議,如美國支持“清潔氫”的生產方式可使用帶碳捕集、利用和封存技術(CCUS)的化石燃料、生物質、核能等非電解水制氫的方式,而日本認為“低碳氫”的生產方式應為電解水制氫。較后,各國對當量的碳排放標準尚無共識,綠色氫基能源生命周期溫室氣體排放量二氧化碳當量閾值并不統一。綠氫轉氨技術是可再生能源和以氫為能源載體的有機結合。光能綠氫制氨產能
近年來,全球能源巨頭爭相布局并爭奪綠氨市場,其中使用電解水供應綠氫的綠色 NH3 合成項目近兩年已經被 Air Products、Siemens、OCP、Thyssen Krupp和 Fertiberia 等大型公司商業(yè)化。國內方面,我國國家能源集團、國電投、京能集團等也已布局多個綠氨示范項目。根據亞化咨詢《中國綠氨產業(yè)鏈年度報告2022》數據顯示,目前全球已布局超過 40 個綠氨項目,如美國能源部 REFUEL計劃、丹麥商業(yè)化綠氨工廠、中東 Neom 項目、澳大利亞 AREH 項目等,全球綠氨規(guī)劃總產能超過 1500 萬噸/年。船運燃料氫轉氨發(fā)展趨勢綠氨氨合成塔的設計需要考慮反應效果和壓力等參數。
9月,沙特石油公司和日本能源智庫組織了一批40噸的藍色氨運往日本,在一個燃煤發(fā)電站和兩個小型燃氣輪機中進行實驗燃燒,這位研究氨能源提供了更好的數據來源;環(huán)保人士對此不以為然,他們認為真正的重點應該是可再生資源而不是重新定位化石燃料。實際上不光是日本,中國布局氫能源研發(fā)也是能源戰(zhàn)略上的重要組成部分,我國對氨能源研究起步較晚、實際應用中難免產生氮氧化物、氨氣單獨燃燒效果較差、合成氨工業(yè)耗能巨大;但是我們一直沒有停止在這方面的技術探索~“在‘碳中和’愿景下,氨經濟是一種必然。但要促成其發(fā)展,還必須解決社會接受度問題?!碧K州大學能源學院院長晏成林在接受采訪時說,“大眾能否接受氨作為大規(guī)模燃料和能源載體,不只需要進一步開展研究、制定標準和程序,還需要government的政策性支撐?!?/p>
目前,我國氨主要分農業(yè)(尿素與碳銨75%,硝銨與氯化銨15%)、工業(yè)(10%)、儲能(新增用途)三大用途。據中國氮肥協會統計,到2012年底,我國合成氨產能為6730萬噸(占全球產能的三分之一),產量將達到5750萬噸。而2013年國內還將有13個新建合成氨和尿素項目計劃投產,合計新增合成氨產能436萬噸(氨產能7166萬噸估計年消耗近億噸標煤)、尿素產能686萬噸。目前尿素產能過剩約1800萬噸,合成氨行業(yè)節(jié)能減排的嚴峻形勢由此可見。目前,國內合成氨行業(yè)的能耗構成中,煤76%(無煙塊煤65%),天然氣22%(噸氨耗天然氣800標方/37.7GJ/耗電50度),其他2%。綠氨在古代被稱為“氣烏”,用于染料制作中。
中國“綠色甲醇”定義,目前,國內關于“綠色甲醇”還沒有官方機構和有威信組織的統一定義。全球甲醇行業(yè)協會中國區(qū)提到,關于綠色甲醇的定義,目前全球并沒有明確的說法,如果能夠使用可再生的原料制取甲醇,并且其全生命周期的碳足跡能夠做到足夠低,就可稱為綠色甲醇。我國是目前全球獨一具有綠色氫基能源全產業(yè)鏈優(yōu)勢,可通過規(guī)?;_發(fā)應用攻克技術難題,解決綠色氫基能源大規(guī)模經濟性利用主要問題的國家,因而急需一套統一的綠色氫基能源標準認定體系。綠氨在水中溶解度較高,可以與水形成氨水溶液。氫轉氨供應商
綠氨可以通過氨合成工藝從天然氣中提取,是一種重要的氣體資源。光能綠氫制氨產能
中國的絕大多數人口仍在農村,新農村建設正“如火如荼”。農業(yè)機械化、農用汽車化正在興起之中,估計到2020年將增長2倍,未來兩者需求還將持續(xù)增長四五倍。2005年農業(yè)機械總容量為7億千瓦(其中柴油動力為5.4億千瓦/全年消耗柴油3500萬噸),其中拖拉機2億千瓦,收獲機械0.8億千瓦,排灌機械1.2億千瓦,運輸機械1.6億千瓦。1.3億公頃土地,單位農機每公頃只有3.37千瓦,年消耗柴油3500萬噸。而類似地形氣候國情的韓國與意大利則高達5到7千瓦。光能綠氫制氨產能